(原题:浅谈民主的局限性、根源及出路)
民主,顾名思义,乃“人民自己当家作主”之意,通常是指按照平等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管理国家的政治制度。在普通民众看来,民主就等同于“全民民主”。社会上一些人据此认为:国内的很多决策没有让民众投票,因而缺乏民主。在很多普通民众看来:全民民主是一个绝对正确的、毫无局限性的概念。在当今的国际社会,民主也成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攻击其它国家的主要舆论武器之一。
但是,民主真的是完美的事物吗?答案是否定的!即便是欧洲文艺复兴的先驱——卢梭也不认为全民民主是一个好的模式。他很早就预言(全民)民主容易造成民众暴乱和社会动荡,这在法国大革命后期、当今的埃及都得到了很好的证明!西方国家目前实行的也大多是议会民主,而非全民民主。经过多年的学习、思考,笔者认为:全民民主存在着一个致命缺陷,即民主很可能难以代表社会前进的方向,从而会社会引入歧途!对于这个观点,可能很多人会反对。但是,人类历史上的无数案例可以说明这一论点的正确性。
在远古时代,由于各种原因(如饥饿),人类需要捕杀大型动物。一般来说,处于极度民主状态的几个原始人同时去捕杀一头大型动物(如野牛)很难成功。原因在于:出于安全的考虑,没有人愿意从动物的正面进攻。因此,如果大家都从动物的背后或侧面进攻,那么结果只能是动物逃跑了。因此,这种极度的民主并不能使原始人形成有效的协同机制和原始群落生存所必需的合力,因而也不能代表社会前进的方向。
在现代,很多经典的成功案例也常常不是全民民主决策的结果。伟大领袖毛主席正是敏锐的看到了中国与日本的差异,提出了“论持久战”的观点,才带领中国人民最终坚持到抗战胜利,并为夺取解放战争的全面胜利打下坚实的基础;邓小平同志正是看到了市场经济对于国家的重要性,才提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战略。在国外,比尔·盖茨正是敏锐地看到了软件操作系统的重要性,才能创立并带领微软公司取得巨大的成功;乔布斯正是凭着对创新的敏感,才能带领苹果公司走出困境,迈向新的辉煌。不难发现:这些成功大多是由于一些英明的领导发现了别人没有发现的问题,并提出了可行的解决方案!如果按照全民民主的投票,他们的观点很可能难以得到当时大多数普通民众的支持。例如:在邓小平同志提出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时候,国内民众的意识还停留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阶段,怎么可能同意建立作为资本主义标志的市场经济体系?
因此,全民民主的决策很多时候并不能代表社会发展的方向。一个问题就此产生:为什么看似科学的民主决策却不能代表社会发展的方向?在长期思考后,我觉得可能找到了答案:民众自身在思想意识、知识水平、乃至智慧方面的巨大差异是导致全民民主难以形成科学决策的根源!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国家六成以上的人都缺乏足够的知识文化,就很难知道未来社会发展的方向,那么由这些人选出来的国家领导会怎么样?答案只能是:一个符合大多数人想法、但却目光短浅的领导。这样的领导能把一个国家带向何处?我想结果应该是很容易预见的。
一个典型例子是埃及的2012年选举。由于埃及信奉穆斯林的人占多数,所以穆斯林兄弟会的领导Morsi在该次选举中获胜。但是,一个宗教团体的领导怎么可能引导一个国家建设科学、民主的社会?科学是无神论,宗教是有神论。这样的选举结果从一开始就隐藏着不可调和的矛盾。需要说明:我个人并不反对一些民众信奉穆斯林,但是如果把宗教放到国家层面就不合理了。Morsi当选总统后试图把一些与穆斯林宗教相关的东西引入埃及宪法,必然会招致其它不同信仰人士(如无神论者、基督教)的反对。于是,最近埃及军方进行了政变,推翻了Morsi政权,但这又引起了Morsi支持者的抗议示威。
再看看美国。奥巴马在2012年初突然出台一项行政措施,该措施允许非法停留在美国的人在满足一定要求时可以申请合法居留权。奥巴马为什么出台这一政策?其关键原因就是为了获取部分拉美后裔好感,为2012年底举行的连任大选拉票!在美国,通常只有一半多一点的选民参加总统投票(注意不是全民参与,很多美国人对总统选举根本不感兴趣或者早已失去兴趣)。在这些拒绝选举的人中,有一大群拉美偷渡者的后裔,奥巴马出台该政策的目标是希望这些拉美后裔能站出来为他投票。但是,这样的投票只能满足奥巴马当总统的欲望,并不一定能把美国带向辉煌!要知道,大部分拉美偷渡者后裔通常文化层次较低,并不能为美国的创新经济服务,只能从事比较低级的工作。这也可以说明:即便通过全民选举产生的总统也未必能做符合社会发展潮流的事!类似的事在希腊、西班牙、意大利等国家都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国家目前深陷债务危机的根本原因。
一个看似可以解决上述问题的方法就是教育,因为可以提高民众的思想文化、知识水平。但是,应该说:教育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上述问题,并不能从根本上消除民众的思想文化、知识水平差异。原因在于:民众个体的智力水平有差异,奋斗意识有差异,成长环境有差异,这些差异都会影响个体最后的思想文化、知识水平。一个现实是:从幼儿园、小学、高中到大学,有多少人喜欢学习、愿意吃苦钻研?大学毕业后,又有多少人还愿意不断的学习思考(不仅是读研究生,还包括工作后的持续学习)?答案是很少!国内民众空闲时间里大多在喝茶聊天、休闲娱乐!在人生的每一阶段(小学、中学、大学、研究生、乃至社会),很多人或被淘汰,或主动放弃学习,这样,真正去探索并掌握社会发展最新知识和规律的人就永远只能是社会中很少的一部分(可以称为精英,但精英未必是富人,关于精英的标准可以另作讨论)。这正应验了一句话:真理总是最先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因此,只有这部分精英才有资格引导一个国家或社会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想比而言,大部分普通民众只能对社会发展一知半解,他们应该做的是在精英的引导下,做力所能及的本分工作,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
因此,与全民民主相比,精英民主是在考虑民众个体差异的现实基础上的更为合理的出路。原因显而易见:精英们拥有更广的知识、更卓越的智慧和更好的判断力,也因而能比较准确的把握社会发展的趋势,做出更符合社会发展潮流的决策!注意:精英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可以继承的,而是需要依靠个人的才智和不懈努力才能获得的一种自身状态,并且需要不断的努力探索、学习!
实际上,精英民主也正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主流方向。美国的民主其实也属于精英民主,并非全民民主。决定美国前途的人并不是总统,总统最多只能算精英中的一分子。美国国会才是真正决定美国前途的精英群体。但是,美国的精英民主其实也有很大的缺陷:国会议员们主要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而不是为人民服务。原因在于:国会议员的选举需要大量的经费来进行宣传。如果没有资本家、富人足够多的经费资助,一个普通人很难当上国会议员。奥巴马就曾经为参加国会议员选举而差点破产。由此产生的结果是:国会议员必须对他们的资助者点头哈腰。一个典型证据是:美国虽然枪支暴力泛滥(芝加哥每年都有三四百人死于枪杀),但美国政府即便在经历去年康涅狄格州幼儿园大屠杀案之后,仍然难以立法管制(注意:还不是禁止)枪支。一个关键原因在于:美国步枪协会(一个由军火商赞助的组织)每年花费巨资去赞助众多议员。相比较而言,据华盛顿邮报的统计,美国步枪协会推动的议案,基本上(超过90%)都能在美国国会通过。由此可见,很多人向往的美国民主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全民民主,也只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一种精英民主!
回到国内,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党内民主其实也是精英民主的一种,而且在逻辑上比美国的精英民主更具合理性。在中国共产党党章上,党把自己定位成了“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句话已经表明:中国共产党是中国人民中的精英群体。因此,由这样的群体来领导全国人民在逻辑上符合精英民主的特征。由于中国共产党主要来源于普通民众(如工人、农民),而非大资产阶级,能为人民说话。因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比美国的大资产阶级民主具有更好的群众基础。很多西方媒体常常攻击我们的一党专政,他们实际上没有认识到中国共产党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西方党派(利益群体)。中国共产党代表的不是某一小撮资产阶级的利益,而是广大中国人民的利益,是中国人民中先进群体的象征,并且可以通过不断的吸收先进知识文化而不断进步。因此,有理由相信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精英民主会取得更好的发展,也必然能带领中国人民实现自己的中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