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河北金融 杠杆率监管指标引入 对商业银行资产配置影响研究 中国人民银行贵港市中心支行课题组 * （中国人民银行贵港市中心支行 广西 贵港 537100） 摘 要：金融稳定是宏观经济实现稳定运行的前提条件，核心是控制系统性金融风险。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与资 本充足率一起，利于加强金融监管，完善金融风险防范体系，防范系统性风险发生。以 16家商业银行 2009- 2018年面板数 据实证分析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给商业银行资产配置带来影响，结果表明，杠杆率、利润率、银行资产规模与资产构成 存在正向关系，资产充足率、不良贷款率与资产构成存在反向关系，据此，须采取相应措施以优化杠杆率监管和商业银行 优化资产配置。 关键词：杠杆率；监管指标；资产配置；系统性金融风险 中图分类号：F830.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 6373(2020)06- 0019- 07 一、研究背景 由美国次级贷款引发的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 破坏力极大，金融业首当其冲，一片狼藉，雷曼兄弟 投资银行被迫宣告破产进入清算程序，美林证券被 美国银行、贝尔斯登被摩根大通收购，一些资本实力 雄厚的国际大型集团也被卷入金融漩涡，AIG和 Fannie Mae被国有化，商业银行、投资银行受到冲 击损失惨重，累计损失几千亿美元，危机源头在美 国，但新兴经济体也被牵连，实体经济萎靡不振，全 球经济陷入低迷时期。面对 2008年金融危机带来 的损失，监管部门直指现行监管模式弊端，对风险预 警的低敏感性，不利于及早预判危机预警，日渐复 杂、形势多变的金融市场已经不能靠单一的监管模 式来防范风险发生，需要对监管模式进行改革。国 外学者对本轮金融风暴进行研究，认为引发此次金 融危机的关键原因在于商业银行高杠杆运营，而监 管手段是对自有资本进行限制，对资本充足率进行 约束。资本充足率是风险敏感指向，为了满足监管要 求达到考核目标，商业银行偏向持有低风险系数资 产，而不愿持有较多高风险系数资产，扩大资产规 模，高杠杆运营，资本充足率下降了，但杠杆率却增 加了。资本充足率与杠杆率相背离，但杠杆率不在监 管内容范围内，经营风险累积，却没有风险预警预 判，风险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便会爆发，涉及范围广、 机构多，引发系统性金融风险，因此为防范金融风险 对杠杆率监管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程度。经过各方多 次讨论磋商后，2010年巴塞尔监管委员会制定《商 业银行资本监管改革方案》，将杠杆率监管包括在 内，作为资本充足率的补充性监管指标，同时也是第 二大监管指标。改革方案的出台标志着建立全面风 *课题组组长：李世炎 课题组成员：何冬莉 何晓军 余坤莲 特 稿◆2020/06 本期聚焦：银行业务与管理 19 DOI:10.14049/j.cnki.hbjr.2020.06.005 ◆ 2020/06 河北金融 险防范预警体系和监管内容、监管指标的全面、完 整，构建预防风险发生的防火墙，对各国加强监管作 出了示范作用。我国 2015年 4月 1日起施行《商业 银行杠杆率管理办法（修订）》，对杠杆率计算方法予 以确定，将一级资本净额占调整后的表内外资产余 额比率作为杠杆率计算，并规定杠杆率不得低于 4%， 目的在于提高自有资本比重。资本充足率的计算方 式为一级资本占调整后表内风险加权资产总额比 率，作为监管框架的重要支柱，衡量的是风险程度， 作为补充性监管目标的杠杆率，衡量的是负债程度， 发挥相互补充、彼此牵制的作用。受双监管指标约 束，商业银行必然会对资产进行重新配置，满足监管 要求，监管部门可以有效控制杠杆化程度，控制系统 性风险，维护其安全、稳健运行，实现审慎管理。 金融稳定是宏观经济实现稳定运行的前提条 件，核心是控制系统性金融风险。杠杆率监管指标的 引入，与资本充足率一起，利用加强金融监管，完善 金融风险防范体系，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发生。本 课题在对杠杆率监管与商业银行资产配置现状进行 分析的基础上，以引入杠杆率监管指标后商业银行 资产抗风险能力以及资产配置影响分析作为实证研 究的模型原理，就杠杆率监管对资产配置影响进行 实证分析，最后就如何优化杠杆率监管和商业银行 资产配置提出政策建议。对杠杆率与商业银行资产 配置影响进行研究，有助于商业银行强化认知监管 指标，加深对自有资产结构了解程度，加强风险认知 意识，全面防范金融风险，保持安全、稳健运营，为优 化资产配置、完善金融监管体系提供决策依据，具有 重要意义。 二、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综述 （一）国外研究文献综述 1.关于杠杆率监管。Arturoetal（2000）收集 1995- 1999 年美国商业银行数据得到资本充足率、杠杆 率，利用面板数据模型分析这两个指标在破产预测 方面的有效性，结果发现资本充足率有效性低于杠 杆率，杠杆率指标更能准确地预测到破产可能性。 Estrell（2001）运用大样本面板数据实证分析，发现 资本充足率和杠杆率相结合是有效的监管指标，对 商业银行实施全面、有效监管，维护其稳健运营，维 持金融稳定。Bichsel（2005）认为由于存在信息不对 称这一缺陷，监管机构接收到的信息不能保证百分 百全面、准确，单一的监管指标使得监管体系存在明 显漏洞，资本充足率作为支柱、杠杆率作为辅助，两 者相互补充、彼此牵制，监管体系才能更好实施。 Kiema（2010）认为应发挥资本充足率、杠杆率共同 监管作用，有效提高监管力，更好预防金融风险。 Bernd（2012）通过对不同国家、地区的监管体系进行 研究，发现杠杆率因国情不同而存在差异，监管效果 也存在较大差异，发达经济体十分看重杠杆率监管， 而一些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看重的是资本充足 率，杠杆率监管执行力度不大。Robert（2013）认为资 本充足率、杠杆率监管指标不同之处在于是否将银 行风险考虑在内。 2.关于银行资产配置。关于银行资产如何实现 有效配置，以防范金融风险、维持稳健运营，Koehn （2008）认为依靠资产组合理论模型能够解决。 Wilcox（2008）认为如同人具有逆反心理一样，银行 也具有，面对全面监管趋势，银行一方面偏向持有较 多高风险系数资产，一方面减少持有低风险系数资 产。Blum（2008）分析商业银行和监管机构动态博弈 过程，认为由于存在信息不对称，商业银行隐瞒真实 风险实现资本节约，通过低估资产价值、增加净资产 来操作，而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可以制止商业银 行隐瞒真实风险水平，加大监管力度，扩大监管范 围。Robert（2013）认为杠杆率比资本充足率更能反 映风险程度，在预期破产概率、风险控制能力方面也 更有效。 （二）国内研究文献综述 1.关于杠杆率监管。王胜邦（2009）认为在没有 引入杠杆率之前，监管手段不全面，监管实施效果没 有达到预期。张喆（2010）对加拿大金融监管模式进 行分析，发现其监管范围不仅包括资产负债表内项 目，还包括表外项目，正是这一监管措施使得加拿大 能够从容应对 2008年金融危机；并提出可以借鉴国 外成熟经验，完善我国金融监管措施、模式，制定出 符合我国国情的监管体系，有效防范系统性金融风 险，维持金融、经济稳健运行。宋琴（2011）通过收集 29 家商业银行 2004- 2007 年数据，构建资本充足 率、贷款拨备率、杠杆率、流动性比例四个监管指标 进行 DEA分析，对这四个指标在风险管理方面效果 进行比较。贺川（2011）认为《巴塞尔协议 II》框架、宏 观审慎管理体系因引入杠杆率监管指标而得以完 善，资本充足率未将资产规模纳入监管，而杠杆率恰 好弥补这一监管缺陷，使得银行资产大规模扩张的 特 稿 ◆ 2020/06本期聚焦：银行业务与管理 20 ◆2020/06河北金融 运营行为被有效抑制，自有资本和负债杠杆相互牵 制，从而有效控制了监管空白导致金融风险发生。 巴曙松（2012）对国内外银行杠杆率进行对比分析， 认为业务处理模式不同导致杠杆率存在显著性差 异：国外商业银行业务多元化，收益来源也多元化， 杠杆率相对较低，而国内商业银行业务主要是吸收 存款、发放贷款，存贷利差是收益主要来源，杠杆率 相对较高。短期内，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商业 银行经营不会造成太大范围影响，但是从长远角度 来考虑，商业银行为达到监管要求，必然会重新配置 各项资产。张翼（2012）利用 34 家商业银行 2002- 2011年数据构建面板模型验证了杠杆率监管指标 对于监管体系的效用性。刘江涛（2013）利用 24家 商业银行 2006- 2012 年数据检验杠杆率与商业银 行经营绩效二者关系，发现二者之间的关系因商业 银行性质不同而存在差异，即杠杆率与经营绩效关 系取决于商业银行是属于国有、股份制还是城商行 这一性质。袁庆禄（2013）认为，杠杆率监管指标的 引入，短期内对商业银行运营造成影响较小，杠杆率 发挥监管作用是在商业银行资产大规模扩张时期， 资本充足率与杠杆率共同发挥作用，才能确保监管 效果有效，维护商业银行平稳运行，维护金融稳定。 沈庆劼（2013）认为商业银行普遍存在监管套利行 为，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于商业银行监管套利 行为具有抑制作用，同时促使商业银行保存资本抵 御风险。 2.关于银行资产配置。胡红业（2010）提出“金融 脱媒”概念，分析金融脱媒对商业银行资产多样化带 来的影响，认为日渐复杂的金融市场，金融产品更加 多样化，为了适应金融脱媒趋势，商业银行资产配置 逐渐转向多样化。党均章（2011）认为，短期内，资产 规模较大的商业银行受杠杆率监管指标影响较小， 资产规模较小的商业银行受到影响较大，为了达到 监管要求，有必要扩大资产规模，此时受到监管约 束；长期来看，不论何种类型银行都要补充资本，都 会受到杠杆率监管指标影响，而且监管范围还包括 表外业务，商业银行业务发展也会受到影响和约束。 李建军（2011）指出原先的三大监管指标加上杠杆率 指标，使得宏观审慎管理体系更加完善，监管更加严 厉、全面，从长期来看商业银行运行会受到各项监管 指标约束。陈梦雯（2011）认为受杠杆率监管约束， 商业银行追逐高风险系数劣质资产，舍弃低风险系 数优质资产，出现“劣币驱逐良币”局面，从而加剧信 贷风险，与监管机构监管目的相悖。李喜梅（2011）计 算商业银行综合绩效，并分析其与资本结构关系，发 现二者存在显著性正向关系。黄海波（2012）利用多 元线性规划模型实证研究商业银行资产持有行为， 发现资本充足率与杠杆率相结合能够弥补监管不 足。刘琪琳（2013）认为商业银行资产规模会对资产 证券化程度、盈利和风险水平造成较大影响，提升自 身流动性水平、经营绩效可以通过资产证券化渠道 来实现。李刚（2014）利用 20家商业银行 2007- 2013 年面板数据构建模型，验证缓冲资本与风险资产持 有量是否存在正向关系，发现缓冲资本多，风险资产 也多；反之，缓冲资本少，则风险资产也少。袁鲲（2014） 认为杠杆率监管指标引入后，商业银行资本、风险承 担行为变化具有动态性，并利用面板数据构建动态 变化过程。靳玉英（2016）利用 37家商业银行资产负 债表构建面板数据模型实证研究杠杆率监管指标对 资产配置影响，发现自身杠杆率水平决定了杠杆率 是否能发挥监管作用，杠杆率高的商业银行资产配 置不受监管影响，相反，杠杆率低的商业银行受到影 响较大。 三、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商业银行资产配 置影响理论模型分析 （一）抗风险能力分析 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商业银行抗风险能力 如何产生影响，通过建立理论模型进行阐述。定义 M=E0+G0，M、E0、G0分别表示总资产、自有资本、总存 款。收益率有实际 rn1和名义 rn2之分，前者是不出现 风险实际得到的收益，后者是贷款合同约定利率，两 者区别在于是否存在债务拖欠，当借款人无法在合 同期内还款付息时，rn2下降，下降幅度为 C，C也可 以看做商业银行对经营风险或破产风险承受能力， 则有 rn1=rn2- C（C≥0）。用 Xn、Rn1、Rn2分别表示银行各 项资产、实际总收益率、名义总收益率，则有 Rn2=∑ Xnrn1=∑Xn（rn2- C）=∑Xnrn2- C=Rn2- C。用 Rd、π分别表 示存款利率、银行利润，则有 π=Rn1M- RdG0，总资产 收益与存款利息支出之差即为银行利润。引入杠杆 率监管指标后，商业银行为保证符合监管要求，会进 行调整和保留，以保证实际杠杆率 Lr不低于监管标 准值 lm，应对杠杆率监管，则有 lm≤lr=E0/M，得出实 际收益率 RE=（Rn1M- RdG0）/E0，当经营不善导致资不 抵债即 RE＜1时银行破产，进入破产清算，因此 RE 特 稿◆2020/06 本期聚焦：银行业务与管理 21 ◆ 2020/06 河北金融 的取值范围有 RE=max{（Rn1M- RdG0）/E0，- 1}。则当 1+Rn2- C＜1- Lr时，银行破产。 可以看出，Lr与 C真实关系可以表示为：从商 业银行层面看，监管部门对商业银行要求的 Lr越 高，则商业银行必然会增大 C，自身承载不良贷款能 力也有所提高和增强。从监管层面看，随着 C的增 大，商业银行抗风险能力也有了进一步增强，间接反 映监管指标实施效果是否良好。 （二）对资产结构影响分析 资本充足率指标考虑风险权重，而杠杆率指标 不考虑风险权重，为简化计算，根据风险水平将资产 分别划分为高风险 Xh、低风险 Xl这两种，用 Rh、Rl 分别表示其平均收益率，商业银行收益为高、低风险 资产收益之和。 1.单一监管。在没有引入杠杆率监管指标之前， 只有单一的监管指标即资本充足率，商业银行资产 配置会受存贷款利差影响。根据资产充足率 er计算 公式，则有 er=E0/（aXh+bXl），a＞b，a、b表示高、低风 险资产风险权重。受到 er监管指标约束，商业银行 利润最大化目标为max{XhRh+XlRl}，定义 em（aXh+bXl） ≤E0（a＞b＞0），Rh、Rl表示高、低风险资产回报率。 因 a、b和 Rh、Rl比例关系，商业银行利润最大化结 果有三种情况：一是（- b/a）＜（- Rl/Rh）时，Rh与 Rl存 在较大差异，即存在较大利差，商业银行通过增加 Xh的比重从而增加总收益。二是（- b/a）＞（- Rl/Rh） 时，Rh与 Rl之间差异较小，利差不大，商业银行为了 增加总收益必然会增加 Xl比重，从而持有较多低风 险资产。三是（- b/a）=（- Rl/Rh）时，无论高、低风险资 产比例如何变动，商业银行总收益不会受到影响，即 资产结构如何配置也不会因引入资本充足率监管指 标而受到影响。 2.双重约束。引入杠杆率监管指标后，商业银行 经营行为受双重约束，利润最大化目标为 max{XhRh +XlRl}，定义 em（aXh+bXl）≤E0（a＞b＞0），并且 lm （Xh+Xl）≤E0，第一个约束条件是资本充足率，第二 个约束条件是杠杆率，两个约束条件都要同时满足。 引入 lm后，商业银行利润最大化结果有三种情况： 一是 lm＜bem＜aem，则（E0/lm）＞（E0/bem）＞（E0/aem），杠 杆率监管不起作用，资本充足率依然支配着商业银 行经营行为。二是 bem＜ lm＜aem，则有（E0/bem）＞ （E0/lm）＞（E0/aem），商业银行资产配置行为受到双重 监管指标约束，而在此情况下，商业银行因 a、b 和 Rh、Rl 比例关系选择不同的配置方案：（- b/a）＜ （- Rl/Rh）时，Rh与 Rl存在较大利差，商业银行通过增 加 Xh的比重从而增加总收益，与 em监管一致，商业 银行资产配置结构不受 lm影响；（- b/a）=（- Rl/Rh）时， 无论高、低风险资产比例如何变动，商业银行总收益 不会受到影响；（- b/a）＞（- Rl/Rh）＞- 1，Rh与 Rl存在 较小利差，此时受 lm约束，通过增加 Xh的比重来增 加总收益的途径无法实现，实现利润最大化的节点 在于 lr与 er交汇处；- 1=- Rl/Rh，Rh与 Rl之间没有利 差，此时受 lm约束，商业银行通过增加 Xh的比重从 而增加总收益，与 em监管一致：- 1＞- Rl/Rh，商业银 行通过增加 Xh的比重从而增加总收益，与 - 1=- Rl/Rh 结论一致。 受双重监管指标约束，在利差条件下，商业银行 为达到利润最大化会对资产结构进行不同配置。存 在较大利差时，资产配置结构不受杠杆率影响，杠杆 率约束不发挥监管效应；当利差逐渐缩小，杠杆率监 管作用慢慢显现，为了扩大收益增加高风险资产占 比，比例将随着利差的缩小而增加，最终导致资产结 构性风险加重。 四、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资产配置影响的 实证分析 （一）模型建立 1.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商业银行资产主要集中在贷款业务，根据是否 有抵押物分为有抵押贷款和无抵押贷款两种情况， 有抵押贷款风险小，无抵押贷款风险高，本课题主 要研究杠杆率监管指标的引入对资产配置影响，主 要是考察在监管指标约束下，商业银行为扩大收益 对资产如何进行配置，尤其是高风险资产，因此选 择无抵押贷款占比 STR 作为被解释变量，杠杆率 GG作为解释变量，同时考虑到商业银行经营受外 部和内部影响，因此选择控制变量主要是从宏观经 济环境、监管制度以及经营情况出发，分别用资本 充足率（CAP=资本 /风险资产）、不良贷款率（NIL= （次级 +可疑 +损失类贷款）/各项贷款额）、利润率 （ROA=净利润 /总资产）、银行总资产（ASS，为避免 因原始数据较大造成的结论偏差，用百亿元作为计 量单位）作为控制变量，以保证实证结果的客观性。 数据来源于 16 家商业银行 2009- 2018 年报、Wind 数据库，以及根据银保监会公布计算公式自行整理 后得出。 特 稿 ◆ 2020/06本期聚焦：银行业务与管理 22 ◆2020/06河北金融 表 4 Hausman检验结果 表 3 面板协整检验结果 方法 假设 统计量 统计值 P值 Kao ADF - 3.814 3 0.000 1 Pedroni H0：不存在协整关系 Panel v- Stat - 8.256 3 0.000 0 ρ=1 Panel ρ- Stat 9.686 2 0.921 7 H1：存在协整关系 Panel ADF- Stat - 3.818 4 0.000 2 ρ＜1 Panel PP- Stat - 4.355 2 0.000 1 Group ρ- Stat 3.471 7 0.987 6 Group ADF- Stat - 6.490 6 0.000 0 Group PP- Stat - 8.235 8 0.000 3 检验方法 统计值 P值 STR ADF 35.629 2 0.000 1 PP 35.746 2 0.000 1 LLC - 9.731 4 0.000 0 GG ADF 64.610 3 0.002 8 PP 67.584 0.000 3 NIL ROA 检验方法 统计值 P值 ADF 44.020 5 0.009 2 PP 48.831 8 0.000 5 LLC - 86.761 4 0.000 0 ADF 37.686 2 0.032 9 PP 46.012 8 0.022 4 LLC - 35.353 6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