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数据”这个牛鼻子 —— 在全市统计工作汇报会上的讲话 （X年X月X日） 统计部门是一个综合部门，统计工作是国民经济的“监 测器”，是反映国民经济运行状态的“晴雨表”。统计工作能 不能反映一个地方发展状况，各项经济指标在全省的排位 ，当然是要建立在真实基础上，否则会影响全市老百姓的 信心，也影响外来投资者对这个地方投资的信心。统计工 作还影响省里对XX的正确认识。对统计工作，下一步，我 只有三点要求，但要达到这三点，要做大量的工作，我想 从这两方面，一是谈要求，二是谈实现这些要求应该要从 哪些方面来着手，做好工作。 第一，要真实反映情况。我不要大家做数据，很多数 据，只能通过实际，比如电力情况，它的电表系统非常健 全，如果我们在电表上作假，那不行，这个没有协调余地 ，要真实反映，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但我们的数据 最担心的是虚报、瞒报、漏报，是否存在这个情况或现象 ？肯定有的，现在就是要克服虚报、瞒报、漏报。有些漏 报不是有意的，而是无意的，是由于我们对数字，对指标 内涵还没有搞得十分清楚，加强统计工作，基础不牢实 ，大家对统计工作的认同度不是很高，对其重视程度也不 是很高。因此，我们在科学界定这些数据的时候，没有很 好把握准确，当然瞒报也有。瞒报的情况，就是有的地方 想得到更多利益，比如说，贫困地区就想把有些数据报低 一点，尤其是我当年在怀化工作的时候，那就明显地瞒报 。为什么？就是想报全国贫困县，结果报了5个贫困县，它 一定要戴贫困帽子，一定要扛到22世纪，还不是扛到21世 纪，我们讲我们要全面进入小康，你这个农民收入每年小 幅增长，决不超过5%，为什么？一超过了，一脱贫了，达 到这个水平了，那每年中央对它的转移支付就会减少，每 年就会少千把万块钱。当然，千把万对于一个贫困县来讲 ，很重要。但是，它是数据老不上去。上去了，城调队统 计了，城调队将这个数据拨正过来，还要将它做回去。因 此，它瞒报就是为了争得利益。当然这XX有没有，现在我 还不清楚。但是，我们确实因为我们的工作的原因而引起 数据不真实地情况，肯定是存在的。当然，虚报也不允许 ，我们不主张虚报。我们要求得是：要尊重真实，真实地 反映整个经济运行情况，反映国民经济各大指标的真实情 况，这是我们的初衷。如果说，我们确实不行，那就不行 ，我们要迎头赶上，我们就晓得从哪些方面来着力，从那 些方面来弥补，我们的薄弱环节在哪。我不主张做数据 ，数据做出来没有好处。比如GDP只增长10%，你硬要增长 12%，我们的目标是定制12%，但是实事求是地讲，实际情 况是一个什么情况，就是一个什么情况。统计有法律，有 《统计法》，《统计法》的最高宗旨，最高境界就是要真 实、客观地反映实际经济运行情况。这一点，说起来容易 ，做起来难。比如说用电量的问题，用电量是不是统计全 面了，除了国网，还有地方网，有小水电，小水电有直供 的，有对社会供应的。这些数据，直供的也是用电量，它 也用了，虽然没卖到钱，内部结算，但也是用电量，那电 力局就不要讲了，它有表，每个月都有计量，而且及时地 反映出来了。小水电这一块是不是都反映出来了？直供这 一块是不是都反映出来了？这个要打问号？它形成了实际 的用电量，只是我们没有跟它结算而已。我在怀化时，这 一块就大了，小水电占了70%，直供单位非常多，但是如果 不将它统计进来，那肯定这一块就漏了，就没有真实反映 情况，又比如一般公共服务性支出，机关也好，医院，建 学校，包括学校设施的改造，都是一般公共性支出，但是 因为资金来源口径不一样，有点来自于专项的、预期的财 政性支出，有的是即期的财政性支出，但是由于没有列入 统收统支的笼子，这些会不会有漏报？包括为学校建设而 减少的这些支出，比如科技学院，应该收报建费8000万元 ，但是我们没收，财政怎么处理这笔帐？那就应该收归收 ，支归支，在处理上要搞两条线。如果图省事，这笔帐不 转，因此，公共性财政支出就没了，一下就少了8000万元 。为什么是这样呢？如果这些数字都统进来了，是真实反 映了；没有统进来，就是漏报了。现在很多人没有理解数 字的重要性，有点就是理解了，图省事。这些省不得事。 一省事就丢了指标。科技学院包括其他教育单位，所有教 育单位实施零收费，但是这个收是应该收到，收进来再支 出去，在屋里透一下，就是不透，也必须在财政中转账。 这才能真实反映，不然的话，这些数据都漏了。人家都讲 了，我们都漏了。人家在技术处理上都不嫌麻烦，因此他 的公共性支出就大了。公共性支出绝对不是公共事业支出 ，不是机关费用支出，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不要搞混了。 刚才我听到尹同君同志和云奎同志讲的，那是两个不同概 念。不要认为重要要压减，压减行政性支出跟中央压减政 策不符合，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以，不把指标的内涵 搞清楚，不把工作做扎实做细，包括城建投、交建投等几 个平台公司，只要搞得是公共性支出的项目，就必须在一 般公共性支出里面得到反映，这才是真实的。我们采取了 优惠政策，不然，不采取优惠政策，同样会有收入，同样 会有支出，所以我们不能图省事，要真实反映。打个比方 ，建安营业税，商品房一年全市售那么多，而建安营业税 长期负增长，肯定不对。后来你们开会部署了一下，一下 把1-5月底负增长变为1-6月份的正增长17%，那就说明，无 意之间就漏统了这些指标，漏统之后，数据肯定反映不真 实。所以，要真实反映情况，反对虚报、反对瞒报，也要 注意防止漏报，特别是为了图省事，简单看待数字和数据 ，而不去认真细致加以指导加以把关，那肯定不能真实反 映这些情况。比方说岳阳500多万人，XX800多万人，为什 么我市社消零售总额还比它低呢？难道它比我们的消费水 平就高那么多吗？肯定不真实，由于历来的数据不真实 ，基础数据不真实，因此导致我们滞后，如果说，现在真 正搞一次实地普查，真实反映情况，XX社消零售总额肯定 高于岳阳。这无话可说，800万人口，只讲总量不讲人平 ，我们人平低于它可以，但是总量绝对不应低于它，这是 客观事实，总量低于它，鬼才相信。我们的消费水平只有 岳阳的一半吗？绝对不可能，它又没有进入共产主义，它 的居民收入水平，农民收入水平不比我市高多少，那为什 么我市社消零售总额低那么多？难道我们消费全部到长沙 、广州去了吗？岳阳难道不到其他地方消费吗？说不清楚 ，所以一定要真实反映情况，贵在真实。由于我们工作没 有做到真实，要通过我们的努力，把真实找回来。我不提 倡虚报，也不提倡搞数字游戏，那做了，只是捏鼻子哄自 己。没有达到那个境界，说达到那个境界，做了这个数字 ，这个时候得利，另个时间会吃亏，只能真实反映情况。 刚才，志刚市长讲，我市只有99个住宿餐饮规上企业，鬼 才相信。XX市区都不只这个数，那为什么只有这么多呢 ？肯定有问题，肯定不真实，现在要坚决杜绝人为造数字 ，我最主张真实反映客观实际，反映经济情况，我举的这 些例子，足以说明我们现在数据的真实性还有很大的差距 ，还要通过努力来真实反映实际。这个不能怪统计局，统 计局是一个综合部门，它的数据来源依靠各部门的协调配 合。因此，各方有共同职责，大家一起将数据搞真实，让 统计部门反映的数据、发布的数据真实可靠。下一步，我 们要共同努力，今天把各部门找来，就是因为这个数字不 能全靠统计局去做，也是做不到的，它怎么晓得你的营业 税收了多少，你没有收，我要说收了多少，那怎么行呢 ？规上企业、服务业企业究竟是多少，商务部门要真实反 映，包括公共服务型支出，要财政局把好关口，大家都要 把好口，不然的话，不真实统计导致数据漏统，会影响 XX地位，就会影响外资和外来投资者的投资信息，市民的 发展信心。我赞同志刚市长讲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经济 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信心是最大的政治，政治就是 一种权术，必须要掌握权力，牢牢抓住“枪杆子”，权力不能 丧失，这需要高超的艺术，要统领好13亿人口，围绕一个 目标来发展，同时要有更大地推进事业发展范围，要造势 ，大家都认同XX，都来XX谋发展，XX的政治就凸显出来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高度认识。 第二，要客观分析形势。只有统计数据真实了，客观 分析形势才有基础，统计部门不能就简单统计数字，一定 要定期不定期地对经济运行特别是经济运行中一些重大问 题，薄弱环节，进行跟踪分析，随时发现问题，随时反映 问题。比如，在目前大背景下，怎么应对下一步经济发展 ？下半年资金会趋紧。中央政治局听取上半年经济工作汇 报会后，习近平总书记有一个重要讲话，对实体经济会加 大力度，给予支持，对房地产会采取强硬措施控制，现在 银行不自觉贷款给房地产，但是通过融资银行都在不断地 贷。房地产出现泡沫是影响世界经济危机的一个最大的缺 口。美国如此，日本如此，中国不想重蹈覆辙，会对某些 领域的资金供应采取非常强硬的措施，但是，我们怎么办 ？中央不放贷，银行不放贷，又要谋求发展。XX房地产还 没有达到北京、上海那种程度，我们还没有违背价值规律 ，现在XX房价4000多，房价的增值就是看一个人一个月工 资能够买一平米房子，这就是可承受的，世界认同，就是 这个标准，有许多经济学家讲：当地一个月工资能买一平 米房子，就是合理的价格线，我们现在4000多，一个月工 资足以买1平米房子，因此，我们没有出现泡沫，那么这个 还可以充分的发展。所以全国最刹车并不等于你这个地方 就一定要跺刹车，如果背离了这个价值线，那我们就要踩 刹车了。我们现在没有背离，因此，还可以加速发展。但 是上面的政策是要限制，我们要发展，这个不矛盾，因为 中国之大，情况之复杂，绝对不能用一个政策来套，所以 为什么创造性的来执行中央的各项方针、政策呢，就要根 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既不能背离中央的精神，又要恰当地 执行中央政策，要有创造性。如果我们背离了，肯定不行 ，如果不执行，就是跟中央不保持一致，因此，我们还有 发展的空间和潜力，上海、北京一平米卖五六万元，拿一 个月工资买不起一平米，所以我讲要客观地分析形势，我 们要针对上面的经济政策，我们的实际运行情况，我们存 在哪些薄弱环节，数据发生哪些变化，在哪些方面还要采 取强有力的措施来推进，把工作做得更加扎实和协调，这 有赖于统计部门，根据真实数据的客观反映，来分析好当 前发展形势，这是统计部门要做好的第二重大工作。统计 不是数字的叠加，要在数字里面作出文章，从数字里面看 出经济发展实际情况。一季度哪些方面做得好，哪些方面 做得不好，在那些不好的方面要深入剖析，造成发展不好 原因何在，下一步应采取哪些应对措施，不光是对全XX的 ，而且要对重点的，存在薄弱环节的，要适时地提出来 ，统计局有很多科，对应于每一块经济发展的，比如工业 经济有工业科，商贸经济这一块有贸经科，都可以认真加 以分析，哪些科室的同志不是一个简单的算盘，不是一个 计算器，一定要用脑子说话，分析数据深入剖析，这样才 能适时地、正确地指导经济发展。希望能定期看到，关于 全面的和最关键环节这些统计分析报告。我来了4个月了 ，觉得这一方面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第三，要科学预测未来。统计部门不但是统计本地数 据，它最先得到全国统计部门公布的所有的数据。因此 ，根据地方发展情况，还要结合上面政策和精神。统计部 门要预测未来，你们有一个专门部门，那就要根据国家宏 观形势，不断搜集，哪怕对经济有影响的一个信号。一般 中央领导到一个地方说了什么话，都会释放很多经济情报 和信号，尤其是总书记和总理，走到一个地方，开一个座 谈会，讲一些话，我们要第一时间去了解。统计部门担负 这未来形势的预测，一定要做到“春江水暖鸭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