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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中大(XX)研究生院院长XX院士在20XX年度入学典礼上的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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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中大(XX)研究生院院长XX院士在 20XX年度入学典礼上的致辞 亲爱的校长,各位同事,各位同学、家长和朋友们,早上 好!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典礼。虽然我不能亲眼看到新生 的脸庞,但我能感受到你们的活力、希望与期待。 这个场合让我想起了我也曾是香港大学某届开学典礼上的 67名理科新生之一。是的,你没听错。我那一届只有67名理科 生。毕业之后,我在美国生活了25年,在香港生活了22年,在 深圳生活了10年。而我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三个故事,分别发 生在这三个地方。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我27岁的时候,当时我刚刚从加州大学 欧文分校博士毕业,拿着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拨款去到了康 奈尔大学。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人——美国物 理学家Lester Germer。Germer曾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物理,师 从Sydney Davisson。二人曾在贝尔实验室工作在那里,他们进 行了Davisson-Germer实验,展示了电子的波动性质。这是量子 力学的基础。后来,因为这项重大贡献,Davisson荣获了诺贝 尔物理学奖。在他们的论文中,Germer写道:“低能电子衍射 (LEED)将成为用以测定单晶表面结构的有效手段,正如用以 分析晶体内部结构的X射线衍射一样强大。然而,由于需要非 常详细的数值模拟,把测得的低能电子衍射数据转化为表面间 距并非易事。因此,四十多年来,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 刚到康奈尔大学时,我正在四处寻找可行的研究课题。 Germer当时已经七十出头了,刚刚从贝尔实验室搬到了康奈尔 大学,也正好需要找个人共同解决上述的难题。我们俩在康奈 尔大学的一次研讨会上偶然相遇,Germer对我产生了兴趣。接 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们每逢周六下午便会在我位于康奈尔大学 克拉克大楼的小办公室里碰头。不知怎的,一切似乎是那么的 顺理成章。很快,我发现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个长期未得破解的 难题。于是,我花了13个月时间集中研究,并终于在1970年的 圣诞节期间完成了论文,提交给了《物理评论快报》(Physical Review Letters)。不到6周时间,论文正式发表了。在接下来的 几年里,我被邀请在三大洲的众多知名物理、化学和材料科学 会议中就这个课题发表演讲。也正因如此,30岁不到的我得以 全球旅行见识世界。直到现在,研究人员仍在使用我研发的方 法和我写的书,来确定精确度为百分之一纳米的表面间距。我 对Germer的恩情没齿难忘,因为正是他带领我进入了“低能电子 衍射”的殿堂。不幸的是,论文发表7个月后,Germer在攀岩时 意外去世了。 让我们快进到23年后,我放弃了冠名讲座教授职位,离开 美国,回到了我的母校香港大学担任物理系主任。就职期间 ,我聘请了一位年轻的教员。他研究的课题是使用分子束外延 (MBE)来培育一种新型的晶体。这种晶体极不稳定,无法单 独生长,只能在合适的基底上形成一层薄膜。但是这种晶体能 够发出非常明亮的蓝光,其亮度是前所未见的。我们二人合力 确定了这种新晶体的表面结构。后来,我受邀前往北京大学就 新晶体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