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抓好当前经济工作电视电话会议 主持人：今天下午召开全省抓好当前经济工作的电视电话 会议，主要是分析一季度我省经济运行、经济形势，大家知道 ，我们一季度总体的指标经济增长8.2%，投资增长10%，总体面 上指标还是比较好的，但是背后喜中有忧，问题、困难比预想 得多，下行压力也比预期要大，所以今天李省长与我们商量 ，一定要抓紧召开这样的经济形势分析会，目的还是让大家保 持情形的头脑，分针分析在大的下行压力环境下，我省经济运 行特点、规律，特别是认清当前面临的困难和压力，按照省委 一季度经济运行分析会的要求，确保我省经济在转型升级的大 背景下平稳发展。 下面我们有请李省长做重要讲话： 李省长：今天下午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分析研究当前的经 济工作，今天是五一小长假以后第一天上班，为什么把今天下 午召集起来，要把会议的规模用视频的方式一直开到县，主要 感到形势逼人、时间不等人，我们感到今年一季度从相关数据 包括四月份，反映出来的情况有必要和大家集中起来，进一步 研究一下，做一些新的部署。 我讲三点想法： 一、正确认识和把握当前经济形势。 4月24日和4月27日，省政府常务会议和省委常委会先后召 开了一季度经济形势分析会，4月30日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研 究分析当前经济形势，在这之前我们也看到报道，国务院抓得 非常紧，国务院常务会议专门研究了经济形势和经济工作座谈 会，从当前运行情况来说，应该说浙江省有喜有忧，喜忧参半 。 喜的主要是开局良好，从全国来讲一季度经济增长与预期 目标是相符的，增长7%，结构调整也逐步深化，一些新的增长 点也是破茧而出，新的增长动力正在逐步形成，从我们省里来 看，我们确实一季度实现了开门红： 首先是从经济总量来看，增幅达到8.2，也是多年来一季度 增幅最高的一次，也是比预计要好。我们说，要于去年同期 1.2个百分点，也高于全国1.2个百分点，也高于我们预期，原 来我们估计能到7.5也就差不多了。第二，固定资产投资增长一 季度超过17%，全国来看也是比较好的，高于去年同期0.9个百 分点，也高于全国。第三，外贸出口，一季度增长13.1%，增速 高于去年同期10.8个百分点，去年开局外贸形势很严峻，也大 大高于全国的水平。第四，从居民收入情况来看，城镇居民收 入一季度增长了8.3%，农民人均收入增长9.7，高于GDP的增长 。规上工业企业利润增长情况，一季度还是可以的，利润 6.1，这个增幅要比全国大大高于，全国规上工业一季度利润平 均下降2.7，这样我们比全国要高8.8个百分点，那是非常好看 的。还有大家关心的一般公共财政，一般公共财政预算收入一 季度浙江省增长了8.6，同比提高了0.2个百分点。从全国来看 ，财政问题应该说是比较严峻的，特别是以资源为主的省份 ，上半年出现了大幅度的负增长，有的省份掉得最大的，财政 收入一季度负30%，这是非常严峻的问题。 除了这些之外，我们浙江也跟全国一样，继续调整经济结 构，新的增长点，新的增长动力也在加快形成，特别是我们的 信息经济，高端制造业保持了较快的发展。应该说，这些成绩 来之不易，也是在省委省政府正确领导下，各级各部门埋头苦 干、扎实工作的结果，这里也向各部门、各市县的同志表示感 谢。 确实，经济运行中，喜中有忧，这两天正好是小长假有一 些时间在家里，就拿各种数据做比较，发现在增长数字背后 ，增长结构剖析和趋势来看，问题还是比较多。主要从大的方 面来讲，还是外部需求萎缩、内部矛盾聚合，整个经济运行走 势在分化，下行压力从浙江来讲还是比较大的。其他省的政府 负责同志我们也做了联系，普通感到压力比较大。我们省一季 度经济总量GDP增长8.2，其中我分析了一下，股票交易今年一 季度贡献了1个百分点，房地产有所回暖贡献了0.3个百分点 ，如果把这两个原来没有预计到的或者说股票交易没有打在内 的，除掉以后我们增长也只有7，也就是说传统这些东西问题还 是比较多，因此，从抓工作角度，应该更多的关注这些数字背 后的大问题。 首先，我感到比较担忧的还是工业，工业增长不快。一季 度规上工业增加值增长了5.1%，比去年6.2回落了1.1个百分点 ，去年全年6.9，一季度6.1跟全年比回落了0.8个百分点，这个 回落还是比较大。但是这个回落不是统计原因，是有理由的 ，首先是工业用电量今年一季度只增长了0.1%，还有一个比较 可怕的是工业投资只增长5.8%，工业技改投资增长只有 6.8%，因此按照这些数字来预判全年工业能不能保持增长5%左 右，或者说只能保持增长5%左右，这是非常值得担忧的大事。 如果还是这样，用电就是这么多，投资就是这么多，技改就是 这么多，你靠什么来保增？！这是工业增加不快，值得大家担 忧的。 第二个值得担忧的是，出口波动过大。从数字来讲，一季 度增长13.1%，确实不错，但是按照月份来分析，问题很大，一 月份增长3.2，二月份增长92.6%，三月份就开始负增长，而且 这个负增长不是一般的，是断崖式的，负增长27.1%，四月份数 字也是负增长，四月份下降9%。这个如果降下来，对我们影响 很大。一到四月份整个进出口同比下降了1%，这也是今年以来 第一次出现负增长。关键还不是就贸易而贸易，因为我们省一 般贸易在出口中占80%，三、四月份的出口负增长，预示着我省 工业面临着严峻的外部压力，这在当前和今後会增长很大的影 响。这是我非常担忧的另外一个方面。 第三个值得担忧，亏损企业在增多，一季度全省近四万家 规上工业中亏损企业超过了一万家，亏损面超过25%，比去年全 年翻一番，去年12%左右，也是08年金融危机开始，09年以来的 新高，09年我省一季度工业企业利润亏损面规上达到30%，这次 是25%，特别是原来占比比较高的传统企业亏损面很大，服装、 化工、有色金属、电器这些行业亏损面都超过30%。 第四个值得担忧，银行不良贷款率居高不下，今天请几家 金融机构的老总都来了，三月末全省银行不良贷款余额达到了 1560多亿，比年初增加了167亿，不良贷款率又回到了2%这个关 键点上，现在不良贷款率已经达到了2.13%，比年初上升了 0.17个百分点。尤其突出的是，现在不仅是温州，可以说从温 州的点开始现在向面多维扩散的大趋势，温州现在不良贷款率 是4.23%，除此之外，绍兴包括丽水、舟山、宁波不良贷款率都 比较高，绍兴已经超过3%，丽水2.4%，舟山2.3%，宁波 2.27%，这些不良贷款率都比较高，除了这些不良贷款以外，还 有一部分所谓关注类贷款叫准不良贷款也是非常多，这个加起 来估计还要翻番。形势非常严峻，从今年的角度来看，不可轻 视。 这是我的四个担忧，上述四个问题主要集中在工业里面 ，而且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趋势性的工业下行压力。 首先是规上工业增加值，我们从这几月走势来讲下的比较 厉害，一到二月份规上工业增加值增幅7%，三月份增加 2.1%，四月份还没有出来，我估计也不会太好。外贸出口二月 份高增长，三、四月份负增长，我们浙江的工业跟外贸紧密相 连。工业企业利润一到二月份增长20.3%，三月份开始下降，三 月份负增长13%，尽管我们现在规上工业企业利润与全国来比还 比较好看，但是我们自己想想这些企业如果都没有利润了，或 者这么大亏损面，下一步对我们的发展来讲问题非常大。不良 贷款，从今年的年初，我做人代会工作报告的时候还只有 1.96，现在又回到2.13。因此，这些问题要高度重视，绝不能 被一季度GDP的8.2增幅冲昏头脑，切不可掉以轻心。 如果一季度股票交易不是太好，现在对股票有各种说法 ，只能维持甚至是下降，还有房地产拉动效益如果减弱，我们 今年7%的增幅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完全有可能出现高开 低走。如果出现高开低走就不是7.5能不能保住，7能不能保住 就是一个问题。因此对这个问题，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要 高度重视，特别是各地区、各部门、各市县要充分估计、研究 分析当前的形势，面临的问题，要进一步增强危机感和紧迫感 ，坚定信心，振奋精神，采取有效措施，努力完成各项目标。 这是对一季度经济形势的分析和判断。 二、全力推动经济稳走向好。 下一步经济工作怎么样抓？中央总体要求是，稳增长、促 改革、调结构、惠民生，防风险，新一揽子政策举措也逐步出 台，主要从中央角度来讲还是增加公共支出，加大降税清费力 度，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渠道，整体推进财税、金融、投融资体 制改革，发挥投资关键作用，培育新的消费热点，建立房地产 健康发展长效机制，加快创新驱动，推动企业技术改造，防范 和化解各类风险等。四月份已经出了一些政策，五月份还有一 大批具体政策会出台，当然这些政策出台落实真正见效都有个 过程。 浙江不能等，也等不起，当前和今後一个时期，我们一定 要结合各地区实际情况，创造性把中央总体要求和一揽子举措 落实好、贯彻好。工作重点，从我们省目前经济走向来看，要 重点放在工业上，围绕工业统筹抓好稳增长、促改革、调结构 、惠民生、防风险等各项工作。 一是稳增长方面，要重点抓好大市、大县、大企业、大市 场。 第一，切实抓好工业大市大县。杭州、宁波、温州、湖州 、嘉兴、绍兴、金华、台州，这是我们省八个工业大市，也就 是说除了舟山、丽水、衢州之外，这八个大市，产出超过全省 90%，一季度除了宁波、湖州之外，现在这八个大市工业增加值 都低于7%，只有宁波和湖州，湖州块头也不大，总量也不大。 我省原来定的31个工业大县，整个31工业大县产出超过了全省 60%，但是一季度我看了一下，只有十个县超过7%的增幅，十个 县中比较好的五个县滨江增幅16.5%，慈溪增长29.6，慈溪去年 年初数据不算太高最近一段时间上得比较快，嘉善增长 11.9%，海盐增长14.7%，绍兴上虞增长11.8%，其他还有几个尽 管在7%以上，也只是刚刚过7。除了这十个县之外，21个工业大 县增长值都低于7%，这种情况如果不加快改变，全年工业就不 可能增幅达到7%。GDP要达到7.5，难度就非常大。我们开玩笑 ，只能靠股市了，股市这个东西很难说。今天会议之后，所有 的十一个市和31个工业大县，都要立即研究全年的工业走势 ，出台相应的工作举措，希望在十天内，十一个市和31个县把 你们的全年工业增长预计目标和进一步要加大工作措施形成书 面材料报给省政府办公厅，也就说这个月的15日之前。这是一 个要切实抓好工业大市大县稳增长方面的第一件大事。 第二，切实抓好大企业。大企业是稳增长的支柱，目前我 省销售产值五亿元工业企业大概也就是两千家，超过十个亿工 业企业也就是八百家，销售产值分别占全省规上工业的54%和 44%，从一季度情况来看，工业大企业总体情况也是不容乐观 ，这段时间，我让省政府研究室专门派人对全省一百家销售在 十亿以上的企业进行了调查，一季度情况来看，增长10%以上的 企业占全省三分之一不到，32.5%，增长5到10的占10%，负增长 面比较大占了37.5%，也就是说销售十亿以上的八百家企业中我 们抽了十家来调整，十家当中37.5%。但，这些大企业对全年增 长总体还是保持了乐观，47.6%企业预期全年增长10%以上 ，21%企业预期全年增长5到10%左右，如果这些企业的预期是正 确的，我们全年工业增长有可能达到7%左右。因为这个大企业 占的比很大。今天会议只有，请各县、市要组织力量，到销售 十亿以上工业企业普遍要走一遍，我们全省就八百家，如果这 个县十亿以上的，有五亿以上的，也请县里组织到五亿以上的 企业走一遍，听一听这些企业当前的经营生产情况，听听他们 还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助解决的，我们各市也要近期召开会 议，对各县走访的情况进行研究。这个情况也要汇总给省里 ，也请各地这个月底前由各市汇总相关县的情况，有的地方可 能五亿以上也没有的，你走不走问题不大，五亿以上年销售额 的企业都要走一遍，把这个企业汇总以后，报给省政府办公厅 ，时间月底前，请省政府督查室抓这项工作的督查，到底大企 业有什么问题、困难，目标是什么，能不能达到。这里我要强 调，抓大企业必须注重发挥上市公司的作用，尤其要鼓励上市 企业抓住当前有利时机，开展兼并重组，这项工作前段时间省 金融办已在谋划，节前我跟朱省长也在考虑近期想召开一个会 议，如果有时间我还要参加，金融办在摸摸底，近期有时间再 专门听一次。 我还要强调的是，抓大的同时，不能忽视一直提出的“活 小”这两个字，我们叫抓大活小。小微企业众多，是浙江的特 点，也是浙江的优势，一季度工业增加5.1%，小微企业贡献很 大，大概是有70%的增量贡献是小微企业。因此，也请各地高度 重视，切不可只抓大放小，不理小，那就完蛋了。小的要让他 活起来。 做好降税清费的工作，企业目前普遍感到困难，正等着降 税清费这一场及时雨，降税确实要等中央具体政策，但是清费 可以不等，这件事请财政厅和相关部门抓紧研究，哪一些费是 省里的，哪些要清的，抓紧研究清理。李克强总理在经济形势 和经济工作会议座谈会上指出，去年出台的清理规范税收优惠 政策文件各地要把握好尺度，以稳定各方面的投资信心。大家 可能注意到，4月23日，李克强总理在厦门调研的时候，专门就 这个问题讲了他的要求和想法，他说目前中央思路是国家统一 制定的税收等优惠政策要切实落实到位；第二，原来地方出台 的优惠政策保持不变，已经制定的一些政策，已签订的合同继 续有效，不存在溯及既往的问题，各地要按照这样的工作思路 切实做好相关工作。这方面，省财政厅非常重视，节前省财政 厅专门召开全省的视频会议，提出要求，把总的精神讲清楚。 希望大家积极贯彻落实。我说总的精神就是老人老办法，过去 的政策还是继续有效，有的地方跟我们反映，好象要清这种优 惠政策了，过去老底子多少年前优惠政策还要人家退出去，这 退不出来的！新的怎么样依法设立非常重要。当然，过去明显 违法的，那是另外一回事，总体上总理讲了这一句话以后，前 段时间尽管省里有关部门在摸底，摸底归摸底，情况搞清楚是 重要的，而不是让你现在就停下来，没有做这个要求。 第三，切实抓好市场拓展。市场是企业的生命，也是稳增 长、调结构重要基础，抓市场拓展首先要抓国际市场，多年来 我省经济增长的基本规律是出口好、工业就好，整个经济就好 。这当中内在逻辑是一目了然的，去年我们采取了加大扶持鼓 励参展、建设外贸服务平台、深化义乌贸改、发展跨境电子商 务、建设境外网络等一系列的所谓出口新政，取得了明显的成 效，这些举措今年还是要继续深化和完善，要确保全年出口增 幅在7.5%以上，这就有可能保住整个经济。特别是跨境电子商 务，我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增长点，杭州现在也是我们国家唯一 一个跨境电子商务综合实验区，杭州的中试区各项政策，全省 各地都要认真研究，用足用活，力争今年全省跨境电子商务交 易额突破一百亿美元，宁波、义乌都是跨境电子商务试点城市 ，而且基础非常好，态势非常好，还要加大努力。义乌国家贸 易改革仍然是重要的增长点，今年一季度义乌出口了72.6亿美 元，同比增长83.7%，这个势头很好，可以说一季度没有义乌的 出口贡献，全省出口也到不了这个水平。我们要努力维护好、 发展好义乌的贸易改革。境外营销网络的作用正在不断的显现 ，今年以来，企业出口中90%以上增量是由境外营销网络拉动的 ，因此我们要进一步加大推进力度，与此同时要确实做好国内 市场的拓展，特别是前几年我们在全国各地建设了一批浙江名 品店、名品街，这项工作到底成效怎么样，一方面商务厅要组 织力量做一次系统的调研，另一方面我想商务厅还可以请第三 方做一些评估，到底这些情况怎么样，建了这么多年，如果做 得好就要坚持不断的抓下去，还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出台整改措 施。国内市场打不开，内销起不来，我们是下了很大工夫的 ，但是似乎成效不大，问题在哪里？症结在哪里，我们措施就 要采取。 这是稳增长的三项工作。 二是促改革方面要重点抓好深化政府自身改革。 政府自身改革在全面深化改革中处在十分重要的位置，无 论是处理好政府与市场的关系，还是更好的发挥政府作用，都 必须不断深化政府自身改革，政府自身改革本质上是行政权力 的自我革命，改革的基本目标是政府权力的减法换取市场活力 的加法，改革的内在逻辑是，精简权力、规制权力和配优权力 ，从我省自身改革时间来看，审批制度改革、商事制度改革就 是精简权力。四张清单一张网的改革是规制权力，市场监管体 制改革、综合行政执法改革等这些都是配优权力。 改革两年多来我们取得积极成效，但这项改革很多方面远 远没有到位，必须不断的深化，当前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我觉 得还是要进一步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 最近国务院研究室派一个副主任带了一个队到浙江省调研 ，也是国务院领导派他们来的，他看了一下浙江的行政审批改 革，给以了比较高的评价，特别是到柯桥开了企业投资高效审 批一百天流程改革以后，总的觉得我们改革力度很大，同时问 了一个问题，问我们可不可以在一百天进一步压缩，比如说压 缩到50天。企业投资主要是企业的事，为什么要一百天。我们 的想法是，这一百天中占的比较高的就是中间环节，规定的一 些必要手续，环评、能评等，如果我们取消每个项目的能评、 环评，然后用什么取代它？就是整个区域的能评、环评，一次 性给他做出来，这个区域能评我们一次评掉，再加上区域总能 耗的消耗我们给它把住，你不能超过这个能耗，环境的标准给 他规定，也就是说区域能评、环评加区块的能耗消耗和环境标 准，这么来替代的话，可能会压缩到50天左右。 这个问题，是一个很迫切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 问题，请省发改委、省改办牵头做一些研究，国务院研究室来 了对口接待的，有的要求，省政府研究室最要求，省政府研究 室积极配合。我们还需要好好的研究，企业的零地投资项目政 府不再审批的具体办法这项工作政府工作报告中是明确的，但 是现在看来这项工作也有一些问题，去年我们省政府已经专门 出台了零地技改项目不再审批的办法，但是一季度工业技改仅 占6.8%，是不是于这项改革没有到位由于，因此请省政府办公 厅牵头做一次专题调研，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要推进落实。 有人反映，零地技改项目，零地投资项目，政府不在审批是很 难做到，或者有人说做不到，关键也是讲到能评、环评，它是 一个法定程序。即使政府不审批，能评、环评还必须做。那么 我想，如果真是这样，能不能把刚才讲的，区域能评、区域环 评加上区块、地块能耗总量和环境标准，作为一种替代要求 ，行不行？还有，即便不改，你现在能不能抓紧，不然的话下 一步问题会很大。这件事请发改委也牵头抓紧研究一下，区域 能评和环评作为替代的方式。各地有什么好办法、好点子也请 你们反映出来。今天十一个市和31个工业大县领导都在，看看 你们有什么办法，总的要求就是一条：绝不能让政府的权力窒 息抑制了市场的活力。 三是调结构方面要重点抓好工业投资，七大产业和创新创 业。 首先是投资。投资是稳增长调结构有效手段，当前我们要 切实抓好三个方面的工作，一是加快重大工业项目的建设，去 年经济工作会议上我们明确，今年的重大产业项目投资要增长 20%以上，发改委抓得非常紧，一季度重大产业项目投资实际增 长达到了39%，这也是非常快的速度。其中工业项目占比 49.2%，增长32.9%，应该说开局良好。各地要按照谋划一批开 工一批建设一批的思路，积极推进投资二十亿以上重大制造业 项目建设。省经信委要按照这三个一批的要求，尽快的制定项 目清单、工作清单报省政府。第二，进一步加大技术改造投资 力度。一季度工业技术改造投资增长只有6.8%，这是我比较担 忧的，今年年初讲整个投资增幅目标是12%左右，内部力争 15%左右，我们是叫有增有减，增的是四个大方面要在20%以上 ，首先是必要的基础设施，二是重大项目，三是与环境有关的 环保、生态项目，四是工业技改。前面三个一季度的情况来看 都非常好，完成得也很好，唯独工业技改一季度投资增长只有 6.8%，与年初确定的20%以上的目标差距不少，当然现在仅仅是 一季度，有的工业技改投资也许在二季度、三季度能变得更大 一些。我要强调的是，今年工业技改投资20%以上，这个目标不 变，八个工业大市、31个工业大县，必须切实加大工作力度。 省财政厅要加大对工业技改的支持，原有技改专项要集中使用 ，对全年技改投资增长20%以上工业大县要给以一定的财政奖励 ，到底是给一千万还是给两千万，到时候再研究一下，要给以 一定的财政奖励。第三，加快规范建设特色小镇。最近省政府 下发了加快特色小镇规划建设的指导意见，这是我们省推进经 济转型升级重大举措，大家对特色小镇的看法非常一致，而且 各地热情不高，我也多次说，特色小镇我们对县市区数量上上 不封顶下不保底，这次指导意见进一步明确了，特色小镇省里 不搞审批制，搞创建制，所谓的创建制就是特色小镇由各地自 主谋划、自行审批，省里主要是考核验收，验收合格的我们就 兑现优惠政策，主要在土地和财政上，土地上我们指标奖励按 照50%左右、60%两种；财政主要是新增财政上交省里部分前三 年全部返还，后两年返还一半。我这里还想提出的，31个工业 大县，每个县都应该认真的谋划建设一个工业类特色小镇，这 个非常有必要，这就是载体。对各地上报的特色小镇，省联席 工作会议办公室要给以更多的指导、更多帮助，省级各有关单 位也要更多的帮助市县出主意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