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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研究发展中心王继承:谨防智库排名成娱乐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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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防智库排名成娱乐选秀   2012年夏我们曾撰文对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麦甘教授 “全球思想库报告”排名机制、程序及其影响进行了介绍 ,2013年又撰文提醒 “不要被麦甘全球智库排名报告误导 ”。2014年1月,麦甘教授第七次发布《全球智库报告》 ,我们看到,去年曾在北京当面与其交流的方法论硬伤 (如调查样本回收率低、调查样本分布结构不透明、号称 采用客观定量研究方法实际却采用主观印象调查方法等问 题)不但没有克服,而且遭到世界银行研究人员质疑的智 库概念界定模糊、研究方法与实际调查逻辑不一致、未尽 职调查审核导致出现许多自相矛盾的低级错误等问题仍然 存在。   虽然存在诸多问题,国内仍然出现了一股追捧、跟风 的现象。国内有机构复制、模仿麦甘《全球智库报告》的 框架,推出了中国版的 “智库排名报告”,同样不可避免地 延续着麦甘全球智库报告的概念不清、分类含混、调查粗 糙、报告不规范等问题,总体上呈现出一种研究浮躁的倾 向。   智库概念含混   麦甘在2013年度《全球智库报告》中仍然将一些研究 的捐助者(如世界银行海外发展研究所)、国际政治组织 (如大赦国际)作为智库,没有摆脱其本身的智库定义边 界模糊问题,甚至仍然出现将一个智库与其下属机构(如 中国社会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 )一起排名的滑稽现象。由于麦甘对智库的定义非常模糊 ,使得排名中掺杂了一些非智库机构。政府附属研究部门 、营利咨询机构、非营利性智库、非政府组织、大学研究 中心等各类机构都被认为是智库。更有甚者,直接将大学 列为智库,如将中国国防大学作为智库排列在“国防和国家 安全领域的顶级智库”中。   而国内跟风发布的中国智库报告“复制”了这一混乱状况 。如在智库分类上划分出“高校智库”,将“北京大学”、“清华 大学”等高等院校作为智库排名候选者,即在概念上将大专 院校也视为智库。而据教育部网站公布,2012年我国普通 高等院校总数为2442所,这与麦甘全球智库报告中关于中 国智库只有426家的范畴明显相悖,也与其本身200多家调 查样本相去甚远。   分类不清,评价规则诡异   麦甘2013年度 《全球智库报告》划分出四类智库。第 一和第二类是按照地理区域分类,如美国、非美国、世界 各大洲等;第三类是按照研究领域分类,如科学技术、经 济政策、国防安全类智库。这种分类尚可称为合理。但第 四类智库,其分类原则较为诡异,如举办最佳会议的智库 、涉及两家以上最佳机构合作的智库、拥有最佳关系网络 的智库等,这种评价原则让参与打分者难以选择,没有哪 个智库评价专家能有机会参与所有智库举办的会议,也没 有哪个专家能深入了解到所要评价的所有智库的关系网络 情况,更遑论涉及两家以上最佳机构合作的情况,因而这 种分类所得到的“专家”评价结果不具可比性。而第四类的细 分类别,如最佳新型智库、最值得关注的智库,因没有“新 型”、“关注”的统一定义,更不具可比性。   国内跟风推出的智库排名报告,其分类更是混乱。将 “社科院智库”作为一个单独的大类来定义,只见“社科院”而 不见“中科院”,显现出其对智库含义理解的视野太过狭窄。 而用“党政军”来分类涵盖除院校、民间之外的智库,显然遗 漏了人大、政协及司法领域的政策研究机构。   评价方法与评价标准“两张皮”   与2006年相比,麦甘2013年《全球智库报告》虽然在 智库的提名和甄选流程上有了明显变化,但在评价方法上 ,仍然没有摆脱“扯大旗卖虎皮”的嫌疑。虽然麦甘在调查邮 件中倡导以25个指标来排名打分,但由他自己及10个研究 实习员构成的团队,显然无法获得全球智库所有25项指标 数据,更不要指望近2000人的被调查对象能够全部理解并 运用这25个指标来正确排名打分。虽然其倡导的评价标准 是客观量化,但其实际采用的评价方法却是主观印象评分 法,且其调查对象的回收率低,调查对象的国别、职业职 位分布等信息均不透明。   同样,国内机构追随麦甘所发布的智库排名报告,虽 然列出了四大类多达16项的定量评价指标,但大部分指标 采集过程过于主观。如智库决策(核心)影响力的指标“智 库研究成果荣获领导批示次数和层次”等,需要相当扎实的 基础工作和深厚的人脉关系。但其实际采用的却是问卷调 查方法,以此获得被访者对智库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