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当秘书长，领导教的这
十句话，我始终铭记在心！
（注：万学远同志曾任上海市人民政府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浙江省省长、国家外
国专家局党组书记、局长）
我在上海市人民政府工作了八年半，跟着汪道涵等几位市长，担任办公厅主任和秘
书长。领导言传身数，对怎样当好秘书长，有很多重要的指导，其中有十句话，我
铭记在心，受益良多。
一、“热情服务，不离原则”
我刚到市政府的时候，对接手办公厅工作，感到很难做，因为要处理很多为难的事
情。当时跟我谈话的是管干部工作的市委副书记杨堤同志，他对我说了“热情服
务，不离原则”八个字。我理解，就是不管是谁，不管什么事情找到你，你都要以很
热情的态度对待他们，但是在办理事情过程中，一定要有原则，不能违背原则，否
则就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二、“人云亦云不云，老生常谈不谈”
我到岗后，汪道涵同志给我很多指导，其中印象最深的有四句话。第一句是“人云亦
云不云，老生常谈不谈”。他说：“遇事要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的主见，不要别人怎
么讲，你跟着人家一样讲，这就是‘人云亦云不云’；大家经常讲的一些套话，你也不
要讲，这就是‘老生常谈不谈’。你在我身边工作，要敢于发表一些不同的看法。如果
你都不敢讲不同意见，那谁还敢讲？”我后来把他这句话加以引申，包括讲话、写文
章，都要经过自己思考后再表述。会见外宾的时候，我也尽可能不简单重复别人讲
过的一些观点，尽量把中央的精神变成自己的话来讲，用生动的例子来表述自己的
观点。 三、“一百个谨慎挡不住一两个疏忽”
这是汪道涵同志对我讲的第二句话。他说：“上海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你作为秘书
长、办公厅主任，要处理各种复杂的工作，一定要谨慎细致，丝毫不能粗心大意。
一百件事情都谨慎小心了，如果有一两件事情疏忽大意，还是要出问题，甚至要出
大的问题。”他的讲话很有哲理，让别人容易记住。我后来在工作中比较注意，尽可
能仔细一点，笔记本不离手，各方面交办的事，做到事事有记录、件件有答复，切
忌疏忽大意。 四、“秘书长的工作，要做在会前会后、事前事后，会上一般不要说
话，事情进行的过程中一般不要出头露面”
这是汪道涵同志对我讲的第三句话。我作为办公厅主任，牵头协调每次会议之前文
件的准备，我想讲的观点，在文件里都表述了，所以在会上就让别人去讨论，让别
人充分发表意见，我没有必要再重复。而在会后，会议讨论的情况要形成纪要，纪
要的起草、任务分工、督促落实，都是我应该考虑的。这就是会前和会后的工
作，所以在上海市政府工作期间，我在会上一般不说话，在公共场合一般也不出头
露面。 五、“要有说话得体的本事”
这是汪道涵同志对我讲的第四句话。他说：“做秘书长切忌说话口气大，要符合你的
身份，要有说话得体的本事。说话不得体，同级和下级都会对你有意见。”这些肺腑
之言，我一直铭记在心。 六、“在处理老同志问题的时候要特别慎重”
有一次，领导同志对我说：“上海有4万离休干部，他们的有些建议、有些要求、有些
个人的问题需要解决，往往会找到你这里。在处理退下来老同志的问题时，要特别
慎重。”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一位对财政工作非常熟悉的老同志，退休后成立了立
信
